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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原文与译文(四),半部《论语》治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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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语》原文与译文(四),半部《论语》治天下

十六、季氏篇

季氏将伐颛臾,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冉有曰:“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孔子曰:“天下有道,则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天下无道,则礼乐征伐自诸侯出。自诸侯出,盖十世希不失矣;自大夫出,五世希不失矣;陪臣执国命,三世希不失矣。天下有道,则政不在大夫;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

孔子曰:“禄之去公室五世矣,政逮于大夫四世矣,故夫三桓之子孙微矣。”

孔子曰:“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便辟、友善柔、有便佞,损矣。”

孔子曰:“益者三乐,损者三乐。乐节礼乐、乐道人之善、乐多贤友,益矣;乐骄乐、乐佚游、乐宴乐,损矣。”

孔子曰:“侍于君子有三愆:言未及之而言谓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谓之隐,未见颜色而言谓之瞽。”

孔子曰:“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

孔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圣人之言。”

孔子曰:“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

孔子曰:“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

孔子曰:“见善如不及,见不善如探汤;吾见其人矣。吾闻其语矣。隐居以求其志,行义以达其道;吾闻其语矣,未见其人也。”

齐景公有马千驷,死之日,民无德而称焉;伯夷、叔齐饿于首阳之下,民到于今称之。其斯之谓与?”

陈亢问于伯鱼曰:“子亦有异闻乎?”对曰:“未也。尝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诗》乎?’对曰:‘未也。’‘不学《诗》,无以言。’鲤退而学《诗》。他日,又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礼》乎?’对曰:‘未也。’‘不学《礼》,无以立。’鲤退而学《礼》。闻斯二者。”陈亢退而喜曰:“问一得三,闻《诗》,闻《礼》,又闻君子之远其子也。”

邦君之妻,君称之曰夫人,夫人自称曰小童;邦人称之曰君夫人,称诸异邦曰寡小君;异邦人称之亦曰君夫人。

【译文】季氏将要讨伐颛臾。冉有、子路去见孔子说:“季氏快要攻打颛臾了。”孔子说:“冉求,这不就是你的过错吗?颛臾从前是周天子让它主持东蒙的祭祀的,而且已经在鲁国的疆域之内,是国家的臣属啊,为什么要讨伐它呢?”冉有说:“季孙大夫想去攻打,我们两个人都不愿意。”孔子说:“冉求,周任有句话说:‘尽自己的力量去负担你的职务,实在做不好就辞职。’有了危险不去扶助,跌倒了不去搀扶,那还用辅助的人干什么呢?而且你说的话错了。老虎、犀牛从笼子里跑出来,龟甲、玉器在匣子里毁坏了,这是谁的过错呢?”冉有说:“现在颛臾城墙坚固,而且离费邑很近。现在不把它夺取过来,将来一定会成为子孙的忧患。”孔子说:“冉求,君子痛恨那种不肯实说自己想要那样做而又一定要找出理由来为之辩解的作法。我听说,对于诸侯和大夫,不怕贫穷,而怕财富不均;不怕人口少,而怕不安定。由于财富均了,也就没有所谓贫穷;大家和睦,就不会感到人少;安定了,也就没有倾覆的危险了。因为这样,所以如果远方的人还不归服,就用仁、义、礼、乐招徕他们;已经来了,就让他们安心住下去。现在,仲由和冉求你们两个人辅助季氏,远方的人不归服,而不能招徕他们;国内民心离散,你们不能保全,反而策划在国内使用武力。我只怕季孙的忧患不在颛臾,而是在自己的内部呢!”

孔子说:“天下有道的时候,制作礼乐和出兵打仗都由天子作主决定;天下无道的时候,制作礼乐和出兵打仗,由诸侯作主决定。由诸侯作主决定,大概经过十代很少有不垮台的;由大夫决定,经过五代很少有不垮台的。天下有道,国家政权就不会落在大夫手中。天下有道,老百姓也就不会议论国家政治了。”

孔子说:“鲁国失去国家政权已经有五代了,政权落在大夫之手已经四代了,所以三桓的子孙也衰微了。”

孔子说:“有益的交友有三种,有害的交友有三种。同正直的人交友,同诚信的人交友,同见闻广博的人交友,这是有益的。同惯于走邪道的人交朋友,同善于阿谀奉承的人交朋友,同惯于花言巧语的人交朋友,这是有害的。”

孔子说:“有益的喜好有三种,有害的喜好有三种。以礼乐调节自己为喜好,以称道别人的好处为喜好,以有许多贤德之友为喜好,这是有益的。喜好骄傲,喜欢闲游,喜欢大吃大喝,这就是有害的。”

孔子说:“侍奉在君子旁边陪他说话,要注意避免犯三种过失:还没有问到你的时候就说话,这是急躁;已经问到你的时候你却不说,这叫隐瞒;不看君子的脸色而贸然说话;这是瞎子。”

孔子说:“君子有三种事情应引以为戒:年少的时候,血气还不成熟,要戒除对女色的迷恋;等到身体成熟了,血气方刚,要戒除与人争斗;等到老年,血气已经衰弱了,要戒除贪得无厌。”

孔子说:“君子有三件敬畏的事情:敬畏天命,敬畏地位高贵的人,敬畏圣人的话,小人不懂得天命,因而也不敬畏,不尊重地位高贵的人,轻侮圣人之言。”

孔子说:“生来就知道的人,是上等人;经过学习以后才知道的,是次一等的人;遇到困难再去学习的,是又次一等的人;遇到困难还不学习的人,这种人就是下等的人了。”

孔子说:“君子有九种要思考的事:看的时候,要思考看清与否;听的时候,要思考是否听清楚;自己的脸色,要思考是否温和,容貌要思考是否谦恭;言谈的时候,要思考是否忠诚;办事要思考是否谨慎严肃;遇到疑问,要思考是否应该向别人询问;忿怒时,要思考是否有后患,获取财利时,要思考是否合乎义的准则。”

孔子说:“看到善良的行为,就担心达不到,看到不善良的行动,就好像把手伸到开水中一样赶快避开。我见到过这样的人,也听到过这样的话。以隐居避世来保全自己的志向,依照义而贯彻自己的主张。我听到过这种话,却没有见到过这样的人。”

齐景公有马四千匹,死的时候,百姓们觉得他没有什么德行可以称颂。伯夷、叔齐饿死在首阳山下,百姓们到现在还在称颂他们。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陈亢问伯鱼:“你在老师那里听到过什么特别的教诲吗?”伯鱼回答说:“没有呀。有一次他独自站在堂上,我快步从庭里走过,他说:‘学《诗》了吗?’我回答说:‘没有。’他说:‘不学诗,就不懂得怎么说话。’我回去就学《诗》。又有一天,他又独自站在堂上,我快步从庭里走过,他说:‘学礼了吗?’我回答说:‘没有。’他说:‘不学礼就不懂得怎样立身。’我回去就学礼。我就听到过这两件事。”陈亢回去高兴地说:“我提一个问题,得到三方面的收获,听了关于《诗》的道理,听了关于礼的道理,又听了君子不偏爱自己儿子的道理。”

国君的妻子,国君称她为夫人,夫人自称为小童,国人称她为君夫人;对他国人则称她为寡小君,他国人也称她为君夫人。

十七、阳货篇

阳货欲见孔子,孔子不见,归孔子豚。孔子时其亡也而往拜之,遇诸涂。谓孔子曰:“来,予与尔言。”曰:“怀其宝而迷其邦,可谓仁乎?”曰:“不可。”“好从事而亟失时,可谓知乎?”曰:“不可!”“日月逝矣,岁不我与!”孔子曰:“诺,吾将仕矣。”

子曰:“性相近也,习相远也。”

子曰:“唯上知与下愚不移。”

子之武城,闻弦歌之声。夫子莞尔而笑,曰:“割鸡焉用牛刀?”子游对曰:“昔者偃也闻诸夫子曰:‘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也。’”子曰:“二三子,偃之言是也!前言戏之耳。”

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

子张问仁于孔子,孔子曰:“能行五者于天下为仁矣。”请问之,曰:“恭、宽、信、敏、惠。恭则不侮,宽则得众,信则人任焉,敏则有功,惠则足以使人。”

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

子曰:“由也,女闻六言六蔽矣乎?”对曰:“未也。”“居!吾语女。好仁不好学,其蔽也愚;好知不好学,其蔽也荡;好信不好学,其蔽也贼;好直不好学,其蔽也绞;好勇不好学,其蔽也乱;好刚不好学,其蔽也狂。”

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

子谓伯鱼曰:“女为《周南》、《召南》矣乎?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而立也与!”

子曰:“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

子曰:“色厉而内荏,譬诸小人,其犹穿窬之盗也与?”

子曰:“乡愿,德之贼也。”

子曰:“道听而涂说,德之弃也。”

子曰:“鄙夫可与事君也与哉?其未得之也,患得之;既得之,患失之。苟患失之,无所不至矣。”

子曰:“古者民有三疾,今也或是之亡也。古之狂也肆,今之狂也荡;古之矜也廉,今之矜也忿戾;古之愚也直,今之愚也诈而已矣。”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子曰:“恶紫之夺朱也,恶郑声之乱雅乐也,恶利口之覆邦家者。”

子曰:“予欲无言。”子贡曰:“子如不言,则小子何述焉?”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孺悲欲见孔子,孔子辞以疾。将命者出户,取瑟而歌,使之闻之。

宰我问:“三年之丧,期已久矣!君子三年不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旧谷既没,新谷既升,钻燧改火,期可已矣。”子曰:“食夫稻,衣夫锦,于女安乎?”曰:“安!”“女安则为之!夫君子之居丧,食旨不甘,闻乐不乐,居处不安,故不为也。今女安,则为之!”宰我出,子曰:“予之不仁也!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丧也,予也有三年之爱于其父母乎!”

子曰:“饱食终日,无所用心,难矣哉!不有博弈者乎?为之犹贤乎已。”

子路曰:“君子尚勇乎?”子曰:“君子义以为上。君子有勇而无义为乱,小人有勇而无义为盗。”

子贡曰:“君子亦有恶乎?”子曰:“有恶。恶称人之恶者,恶居下流而讪上者,恶勇而无礼者,恶果敢而窒者。”曰:“赐也亦有恶乎?”“恶徼以为知者,恶不孙以为勇者,恶讦以为直者。”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

子曰:“年四十而见恶焉,其终也已。”

【译文】阳货想见孔子,孔子不见,他便赠送给孔子一只熟小猪,想要孔子去拜见他。孔子打听到阳货不在家时,往阳货家拜谢,却在半路上遇见了。阳货对孔子说:“来,我有话要跟你说。”(孔子走过去。)阳货说:“把自己的本领藏起来而听任国家迷乱,这可以叫做仁吗?”(孔子回答)说:“不可以。”(阳货)说:“喜欢参与政事而又屡次错过机会,这可以说是智吗?”(孔子回答)说:“不可以。”(阳货)说:“时间一天天过去了,年岁是不等人的。”孔子说:“好吧,我将要去做官了。”

孔子说:“人的本性是相近的,由于习染不同才相互有了差别。”

孔子说:“只有上等的智者与下等的愚者是改变不了的。”

孔子到武城,听见弹琴唱歌的声音。孔子微笑着说:“杀鸡何必用宰牛的刀呢?”子游回答说:“以前我听先生说过,‘君子学习了礼乐就能爱人,小人学习了礼乐就容易指使。’”孔子说:“学生们,言偃的话是对的。我刚才说的话,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公山弗扰据费邑反叛,来召孔子,孔子准备前去。子路不高兴地说:“没有地方去就算了,为什么一定要去公山弗扰那里呢?”孔子说:“他来召我,难道只是一句空话吗?如果有人用我,我就要在东方复兴周礼,建设一个东方的西周。”

子张向孔子问仁。孔子说:“能够处处实行五种品德。就是仁人了。”子张说:“请问哪五种。”孔子说:“庄重、宽厚、诚实、勤敏、慈惠。庄重就不致遭受侮辱,宽厚就会得到众人的拥护,诚信就能得到别人的任用,勤敏就会提高工作效率,慈惠就能够使唤人。”

佛肸召孔子去,孔子打算前往。子路说:“从前我听先生说过:‘亲自做坏事的人那里,君子是不去的。’现在佛肸据中牟反叛,你却要去,这如何解释呢?”孔子说:“是的,我有过这样的话。不是说坚硬的东西磨也磨不坏吗?不是说洁白的东西染也染不黑吗?我难道是个苦味的葫芦吗?怎么能只挂在那里而不给人吃呢?”

孔子说:“由呀,你听说过六种品德和六种弊病了吗?”子路回答说:“没有。”孔子说:“坐下,我告诉你。爱好仁德而不爱好学习,它的弊病是受人愚弄;爱好智慧而不爱好学习,它的弊病是行为放荡;爱好诚信而不爱好学习,它的弊病是危害亲人;爱好直率却不爱好学习,它的弊病是说话尖刻;爱好勇敢却不爱好学习,它的弊病是犯上作乱;爱好刚强却不爱好学习,它的弊病是狂妄自大。”

孔子说:“学生们为什么不学习《诗》呢?学《诗》可以激发志气,可以观察天地万物及人间的盛衰与得失,可以使人懂得合群的必要,可以使人懂得怎样去讽谏上级。近可以用来事奉父母,远可以事奉君主;还可以多知道一些鸟兽草木的名字。”

孔子对伯鱼说:“你学习《周南》、《召南》了吗?一个人如果不学习《周南》、《召南》,那就像面对墙壁而站着吧?”

孔子说:“礼呀礼呀,只是说的玉帛之类的礼器吗?乐呀乐呀,只是说的钟鼓之类的乐器吗?”

孔子说:“外表严厉而内心虚弱,以小人作比喻,就像是挖墙洞的小偷吧?”

孔子说:“没有道德修养的伪君子,就是破坏道德的人。”

孔子说:“在路上听到传言就到处去传播,这是道德所唾弃的。”

孔子说:“可以和一个鄙夫一起事奉君主吗?他在没有得到官位时,总担心得不到。已经得到了,又怕失去它。如果他担心失掉官职,那他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了。”

孔子说:“古代人有三种毛病,现在恐怕连这三种毛病也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古代的狂者不过是愿望太高,而现在的狂妄者却是放荡不羁;古代骄傲的人不过是难以接近,现在那些骄傲的人却是凶恶蛮横;古代愚笨的人不过是直率一些,现在的愚笨者却是欺诈啊!”

孔子说:“我厌恶用紫色取代红色,厌恶用郑国的声乐扰乱雅乐,厌恶用伶牙利齿而颠覆国家这样的事情。”

孔子说:“我想不说话了。”子贡说:“你如果不说话,那么我们这些学生还传述什么呢?”孔子说:“天何尝说话呢?四季照常运行,百物照样生长。天说了什么话呢?”

孺悲想见孔子,孔子以有病为由推辞不见。传话的人刚出门,(孔子)便取来瑟边弹边唱,(有意)让孺悲听到。

宰我问:“服丧三年,时间太长了。君子三年不讲究礼仪,礼仪必然败坏;三年不演奏音乐,音乐就会荒废。旧谷吃完,新谷登场,钻燧取火的木头轮过了一遍,有一年的时间就可以了。”孔子说:“(才一年的时间,)你就吃开了大米饭,穿起了锦缎衣,你心安吗?”宰我说:“我心安。”孔子说:“你心安,你就那样去做吧!君子守丧,吃美味不觉得香甜,听音乐不觉得快乐,住在家里不觉得舒服,所以不那样做。如今你既觉得心安,你就那样去做吧!”宰我出去后,孔子说:“宰予真是不仁啊!小孩生下来,到三岁时才能离开父母的怀抱。服丧三年,这是天下通行的丧礼。难道宰子对他的父母没有三年的爱吗?”

孔子说:“整天吃饱了饭,什么心思也不用,真太难了!不是还有玩博和下棋的游戏吗?干这个,也比闲着好。”

子路说:“君子崇尚勇敢吗?”孔子答道:“君子以义作为最高尚的品德,君子有勇无义就会作乱,小人有勇无义就会偷盗。”

子贡说:“君子也有厌恶的事吗?”孔子说:“有厌恶的事。厌恶宣扬别人坏处的人,厌恶身居下位而诽谤在上者的人,厌恶勇敢而不懂礼节的人,厌恶固执而又不通事理的人。”孔子又说:“赐,你也有厌恶的事吗?”子贡说:“厌恶偷袭别人的成绩而作为自己的知识的人,厌恶把不谦虚当做勇敢的人,厌恶揭发别人的隐私而自以为直率的人。”

孔子说:“只有女子和小人是难以教养的,亲近他们,他们就会无礼,疏远他们,他们就会报怨。”

孔子说:“到了四十岁的时候还被人所厌恶,他这一生也就终结了。”

十八、微子篇

微子去之,箕子为之奴,比干谏而死。孔子曰:“殷有三仁焉。”

柳下惠为士师,三黜。人曰:“子未可以去乎?”曰:“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人,何必去父母之邦?”

齐景公待孔子曰:“若季氏,则吾不能。”以季、孟之间待之,曰:“吾老矣,不能用也。”孔子行。

齐人归女乐,季桓子受之,三日不朝,孔子行。”

楚狂接舆歌而过孔子曰:“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孔子下,欲与之言,趋而辟之,不得与之言。

长沮、桀溺耦而耕,孔子过之,使子路问津焉。长沮曰:“夫执舆者为谁?”子路曰:“为孔丘。”曰:“是鲁孔丘与?”曰:“是也。”曰:“是知津矣。”问于桀溺,桀溺曰:“子为谁?”曰:“为仲由。”曰:“是鲁孔丘之徒与?”对曰:“然。”曰:“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且而与其从辟人之士也,岂若从辟世之士?”耰而不辍。子路行以告,夫子怃然曰:“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

子路从而后,遇丈人,以杖荷蓧。子路问曰:“子见夫子乎?”丈人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植其杖而芸,子路拱而立。止子路宿,杀鸡为黍而食之,见其二子焉。明日,子路行以告,子曰:“隐者也。”使子路反见之,至则行矣。子路曰:“不仕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

逸民: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齐与!”谓:“柳下惠、少连降志辱身矣,言中伦,行中虑,其斯而已矣。”谓:“虞仲、夷逸隐居放言,身中清,废中权。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

太师挚适齐,亚饭干适楚,三饭缭适蔡,四饭缺适秦,鼓方叔入于河,播鼗武入于汉,少师阳、击磬襄入于海。

周公谓鲁公曰:“君子不施其亲,不使大臣怨乎不以,故旧无大故则不弃也,无求备于一人。”

周有八士:伯达、伯适、仲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騧。

【译文】微子离开了纣王,箕子做了他的奴隶,比干被杀死了。孔子说:“这是殷朝的三位仁人啊!”

柳下惠当典狱官,三次被罢免。有人说:“你不可以离开鲁国吗?”柳下惠说:“按正道事奉君主,到哪里不会被多次罢官呢?如果不按正道事奉君主,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本国呢?”

齐景公讲到对待孔子的礼节时说:“像鲁君对待季氏那样,我做不到,我用介于季氏孟氏之间的待遇对待他。”又说:“我老了,不能用了。”孔子离开了齐国。

齐国人赠送了一些歌女给鲁国,季桓子接受了,三天不上朝。孔子于是离开了。

楚国的狂人接舆唱着歌从孔子的车旁走过,他唱道:“凤凰啊,凤凰啊,你的德运怎么这么衰弱呢?过去的已经无可挽回,未来的还来得及改正。算了吧,算了吧。今天的执政者危乎其危!”孔子下车,想同他谈谈,他却赶快避开,孔子没能和他交谈。

长沮、桀溺在一起耕种,孔子路过,让子路去寻问渡口在哪里。长沮问子路:“那个拿着缰绳的是谁?”子路说:“是孔丘。”长沮说;“是鲁国的孔丘吗?”子路说:“是的。”长沮说:“那他是早已知道渡口的位置了。”子路再去问桀溺。桀溺说:“你是谁?”子路说:“我是仲由。”桀溺说:“你是鲁国孔丘的门徒吗?”子路说:“是的。”桀溺说:“像洪水一般的坏东西到处都是,你们同谁去改变它呢?而且你与其跟着躲避人的人,为什么不跟着我们这些躲避社会的人呢?”说完,仍旧不停地做田里的农活。子路回来后把情况报告给孔子。孔子很失望地说:“人是不能与飞禽走兽合群共处的,如果不同世上的人群打交道还与谁打交道呢?如果天下太平,我就不会与你们一道来从事改革了。”

子路跟随孔子出行,落在了后面,遇到一个老丈,用拐杖挑着除草的工具。子路问道:“你看到我的老师吗?”老丈说:“我手脚不停地劳作,五谷还来不及播种,哪里顾得上你的老师是谁?”说完,便扶着拐杖去除草。子路拱着手恭敬地站在一旁。老丈留子路到他家住宿,杀了鸡,做了小米饭给他吃,又叫两个儿子出来与子路见面。第二天,子路赶上孔子,把这件事向他作了报告。孔子说:“这是个隐士啊。”叫子路回去再看看他。子路到了那里,老丈已经走了。子路说:“不做官是不对的。长幼间的关系是不可能废弃的;君臣间的关系怎么能废弃呢?想要自身清白,却破坏了根本的君臣伦理关系。君子做官,只是为了实行君臣之义的。至于道的行不通,早就知道了。”

被遗落的人有: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孔子说:“不降低自己的意志,不屈辱自己的身分,这是伯夷叔齐吧。”说柳下惠、少连是“被迫降低自己的意志,屈辱自己的身分,但说话合乎伦理,行为合乎人心。”说虞仲、夷逸“过着隐居的生活,说话很随便,能洁身自爱,离开官位合乎权宜。”“我却同这些人不同,可以这样做,也可以那样做。”

太师挚到齐国去了,亚饭干到楚国去了,三饭缭到蔡国去了,四饭缺到秦国去了,打鼓的方叔到了黄河边,敲小鼓的武到了汉水边,少师阳和击磬的襄到了海滨。

周公对鲁公说:“君子不疏远他的亲属,不使大臣们抱怨不用他们。旧友老臣没有大的过失,就不要抛弃他们,不要对人求全责备。”

周代有八个士:伯达、伯适、伯突、仲忽、叔夜、叔夏、季随、季騧。

十九、子张篇

子张曰:“士见危致命,见得思义,祭思敬,丧思哀,其可已矣。”

子张曰:“执德不弘,信道不笃,焉能为有?焉能为亡?”

子夏之门人问交于子张,子张曰:“子夏云何?”对曰:“子夏曰:‘可者与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张曰:“异乎吾所闻。君子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贤与,于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贤与,人将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

子夏曰:“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焉,致远恐泥,是以君子不为也。”

子夏曰:“日知其所亡,月无忘其所能,可谓好学也已矣。”

子夏曰:“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仁在其中矣。”

子夏曰:“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学以致其道。”

子夏曰:“小人之过也必文。”

子夏曰:“君子有三变:望之俨然,即之也温,听其言也厉。”

子夏曰:“君子信而后劳其民,未信,则以为厉己也;信而后谏,未信,则以为谤己也。”

子夏曰:“大德不逾闲,小德出入可也。”

子游曰:“子夏之门人小子,当洒扫应对进退则可矣。抑末也,本之则无,如之何?”子夏闻之,曰:“噫,言游过矣!君子之道,孰先传焉?孰后倦焉?譬诸草木,区以别矣。君子之道焉可诬也?有始有卒者,其惟圣人乎!”

子夏曰:“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

子游曰:“丧致乎哀而止。”

子游曰:“吾友张也为难能也,然而未仁。”

曾子曰:“堂堂乎张也,难与并为仁矣。”

曾子曰:“吾闻诸夫子,人未有自致者也,必也亲丧乎!”

曾子曰:“吾闻诸夫子,孟庄子之孝也,其他可能也;其不改父之臣与父之政,是难能也。”

孟氏使阳肤为士师,问于曾子。曾子曰:“上失其道,民散久矣。如得其情,则哀矜而勿喜!”

子贡曰:“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

子贡曰:“君子之过也,如日月之食焉。过也人皆见之,更也人皆仰之。”

卫公孙朝问于子贡曰:“仲尼焉学?”子贡曰:“文武之道未坠于地,在人。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学?而亦何常师之有?”

叔孙武叔语大夫于朝曰:“子贡贤于仲尼。”子服景伯以告子贡,子贡曰:“譬之宫墙,赐之墙也及肩,窥见室家之好;夫子之墙数仞,不得其门而入,不见宗庙之美、百官之富。得其门者或寡矣,夫子之云不亦宜乎!”

叔孙武叔毁仲尼,子贡曰:“无以为也,仲尼不可毁也。他人之贤者,丘陵也,犹可逾也;仲尼,日月也,无得而逾焉。人虽欲自绝,其何伤于日月乎?多见其不知量也。”

陈子禽谓子贡曰:“子为恭也,仲尼岂贤于子乎?”子贡曰:“君子一言以为知,一言以为不知,言不可不慎也。夫子之不可及也,犹天之不可阶而升也。夫子之得邦家者,所谓立之斯立,道之斯行,绥之斯来,动之斯和。其生也荣,其死也哀,如之何其可及也?”

【译文】子张说:“士遇见危险时能献出自己的生命,看见有利可得时能考虑是否符合义的要求,祭祀时能想到是否严肃恭敬,居丧的时候想到自己是否哀伤,这样就可以了。”

子张说:“实行德而不能发扬光大,信仰道而不忠实坚定,(这样的人)怎么能说有,又怎么说他没有?”

子夏的学生向子张寻问怎样结交朋友。子张说:“子夏是怎么说的?”答道:“子夏说:‘可以相交的就和他交朋友,不可以相交的就拒绝他。’”子张说:“我所听到的和这些不一样:君子既尊重贤人,又能容纳众人;能够赞美善人,又能同情能力不够的人。如果我是十分贤良的人,那我对别人有什么不能容纳的呢?我如果不贤良,那人家就会拒绝我,又怎么谈能拒绝人家呢?”

子夏说:“虽然都是些小的技艺,也一定有可取的地方,但用它来达到远大目标就行不通了。”

子夏说:“每天学到一些过去所不知道的东西,每月都不能忘记已经学会的东西,这就可以叫做好学了。”

子夏说:“博览群书广泛学习而已记得牢固,就与切身有关的问题提出疑问并且去思考,仁就在其中了。”

子夏说:“各行各业的工匠住在作坊里来完成自己的工作,君子通过学习来撑握道。”

子夏说:“小人犯了过错一定要掩饰。”

子夏说:“君子有三变:远看他的样子庄严可怕,接近他又温和可亲,听他说话语言严厉不苟。”

子夏说:“君子必须取得信任之后才去役使百姓,否则百姓就会以为是在虐待他们。要先取得信任,然后才去规劝;否则,(君主)就会以为你在诽谤他。”

子夏说:“大节上不能超越界限,小节上有些出入是可以的。”

子游说:“子夏的学生,做些打扫和迎送客人的事情是可以的,但这些不过是末节小事,根本的东西却没有学到,这怎么行呢?”子夏听了,说:“唉,子游错了。君子之道先传授哪一条,后传授哪一条,这就像草和木一样,都是分类区别的。君子之道怎么可以随意歪曲,欺骗学生呢?能按次序有始有终地教授学生们,恐怕只有圣人吧!”

子夏说:“做官还有余力的人,就可以去学习,学习有余力的人,就可以去做官。”

子游说:“丧事做到尽哀也就可以了。”

子游说:“我的朋友子张可以说是难得的了,然而还没有做到仁。”

曾子说:“子张外表堂堂,难于和他一起做到仁的。”

曾子说:“我听老师说过,人不可能自动地充分发挥感情,(如果有,)一定是在父母死亡的时候。”

曾子说:“我听老师说过,孟庄子的孝,其他人也可以做到,但他不更换父亲的旧臣及其政治措施,这是别人难以做到的。”

孟氏任命阳肤做典狱官,阳肤向曾子请教。曾子说:“在上位的人离开了正道,百姓早就离心离德了。你如果能弄清他们的情况,就应当怜悯他们,而不要自鸣得意。”

子贡说:“纣王的不善,不像传说的那样厉害。所以君子憎恨处在下流的地方,使天下一切坏名声都归到他的身上。”

子贡说:“君子的过错好比日月蚀。他犯过错,人们都看得见;他改正过错,人们都仰望着他。”

卫国的公孙朝问子贡说:“仲尼的学问是从哪里学来的?”子贡说:“周文王武王的道,并没有失传,还留在人们中间。贤能的人可以了解它的根本,不贤的人只了解它的末节,没有什么地方无文王武王之道。我们老师何处不学,又何必要有固定的老师传播呢?”

叔孙武叔在朝廷上对大夫们说:“子贡比仲尼更贤。”子服景伯把这一番话告诉了子贡。子贡说:“拿围墙来作比喻,我家的围墙只有齐肩高,老师家的围墙却有几仞高,如果找不到门进去,你就看不见里面宗庙的富丽堂皇,和房屋的绚丽多彩。能够找到门进去的人并不多。叔孙武叔那么讲,不也是很自然吗?”

叔孙武叔诽谤仲尼。子贡说:“(这样做)是没有用的!仲尼是毁谤不了的。别人的贤德好比丘陵,还可超越过去,仲尼的贤德好比太阳和月亮,是无法超越的。虽然有人要自绝于日月,对日月又有什么损害呢?只是表明他不自量力而已。”

陈子禽对子贡说:“你是谦恭了,仲尼怎么能比你更贤良呢?”子贡说:“君子的一句话就可以表现他的智识,一句话也可以表现他的不智,所以说话不可以不慎重。夫子的高不可及,正像天是不能够顺着梯子爬上去一样。夫子如果得国而为诸侯或得到采邑而为卿大夫,那就会像人们说的那样,教百姓立于礼,百姓就会立于礼,要引导百姓,百姓就会跟着走;安抚百姓,百姓就会归顺;动员百姓,百姓就会齐心协力。(夫子)活着是十分荣耀的,(夫子)死了是极其可惜的。我怎么能赶得上他呢?”

二十、尧曰篇

尧曰:“咨!尔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四海困穷,天禄永终。”舜亦以命禹。曰:“予小子履,敢用玄牡,敢昭告于皇皇后帝:有罪不敢赦,帝臣不蔽,简在帝心。朕躬有罪,无以万方;万方有罪,罪在朕躬。”周有大赉,善人是富。“虽有周亲,不如仁人。百姓有过,在予一人。”谨权量,审法度,修废官,四方之政行焉。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天下之民归心焉。所重:民、食、丧、祭。宽则得众,信则民任焉,敏则有功,公则说。

子张问于孔子曰:“何如斯可以从政矣?”子曰:“尊五美,屏四恶,斯可以从政矣。”子张曰:“何谓五美?”子曰:“君子惠而不费,劳而不怨,欲而不贪,泰而不骄,威而不猛。”子张曰:“何谓惠而不费?”子曰:“因民之所利而利之,斯不亦惠而不费乎?择可劳而劳之,又谁怨?欲仁而得仁,又焉贪?君子无众寡,无小大,无敢慢,斯不亦泰而不骄乎?君子正其衣冠,尊其瞻视,俨然人望而畏之,斯不亦威而不猛乎?”子张曰:“何谓四恶?”子曰:“不教而杀谓之虐;不戒视成谓之暴;慢令致期谓之贼;犹之与人也,出纳之吝谓之有司。”

孔子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言,无以知人也。”

【译文】尧说:“啧啧!你这位舜!上天的大命已经落在你的身上了。诚实地保持那中道吧!假如天下百姓都隐于困苦和贫穷,上天赐给你的禄位也就会永远终止。”舜也这样告诫过禹。(商汤)说:“我小子履谨用黑色的公牛来祭祀,向伟大的天帝祷告:有罪的人我不敢擅自赦免,天帝的臣仆我也不敢掩蔽,都由天帝的心来分辨、选择。我本人若有罪,不要牵连天下万方,天下万方若有罪,都归我一个人承担。”周朝大封诸侯,使善人都富贵起来。(周武王)说:“我虽然有至亲,不如有仁德之人。百姓有过错,都在我一人身上。”认真检查度量衡器,周密地制定法度,全国的政令就会通行了。恢复被灭亡了的国家,接续已经断绝了家族,提拔被遗落的人才,天下百姓就会真心归服了。所重视的四件事:人民、粮食、丧礼、祭祀。宽厚就能得到众人的拥护,诚信就能得到别人的任用,勤敏就能取得成绩,公平就会使百姓公平。

子张问孔子说:“怎样才可以治理政事呢?”孔子说:“尊重五种美德,排除四种恶政,这样就可以治理政事了。”子张问:“五种美德是什么?”孔子说:“君子要给百姓以恩惠而自已却无所耗费;使百姓劳作而不使他们怨恨;要追求仁德而不贪图财利;庄重而不傲慢;威严而不凶猛。”子张说:“怎样叫要给百姓以恩惠而自己却无所耗费呢?”孔子说:“让百姓们去做对他们有利的事,这不就是对百姓有利而不掏自己的腰包嘛!选择可以让百姓劳作的时间和事情让百姓去做。这又有谁会怨恨呢?自己要追求仁德便得到了仁,又还有什么可贪的呢?君子对人,无论多少,势力大小,都不怠慢他们,这不就是庄重而不傲慢吗?君子衣冠整齐,目不邪视,使人见了就让人生敬畏之心,这不也是威严而不凶猛吗?”子张问:“什么叫四种恶政呢?”孔子说:“不经教化便加以杀戮叫做虐;不加告诫便要求成功叫做暴;不加监督而突然限期叫做贼,同样是给人财物,却出手吝啬,叫做小气。”

孔子说:“不懂得天命,就不能做君子;不知道礼仪,就不能立身处世;不善于分辨别人的话语,就不能真正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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