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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除你的文化沙漠------文坛盟主元好问《论诗三十首》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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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除你的文化沙漠------文坛盟主元好问《论诗三十首》下集

只影向谁去?

第十六首

切切秋虫万古情,灯前山鬼泪纵横。

鉴湖春好无人赋,岸夹桃花锦浪生。

这首诗重点批评了李贺与孟郊二人写诗的那种苦吟派诗风,李贺在唐朝被称为“诗鬼”。因为他写的诗多意境诡异。下面这首是李贺比较有代表性的一首。

《秋来》

桐风惊心壮士苦,衰灯络纬啼寒素。

谁看青简一编书,不遣花虫粉空蠹。

思牵今夜肠应直,雨冷香魂吊书客。

秋坟鬼唱鲍家诗,恨血千年土中碧。

译文:秋风惊人心,壮士辛苦著作急,有似昏灯里,纺织娘啼叫着催织寒衣。日后谁来读我用竹简写下的这编书,不使它被蠹虫蛀成粉屑和洞隙?这思想牵扯着,今晚我的肚肠也要愁直了,雨滴冷飕飕,像有古诗人的灵魂来慰吊。秋夜坟场上,诗鬼们诵读着鲍氏的诗句,他们的怨血在土中化作碧玉,千年难消。

李贺诗词的意境确实不大健康,怪不得元好问批判他。

再看看孟郊的诗。

《古怨别》

飒飒秋风生,愁人怨离别。

含情两相向,欲语气先咽。

心曲千万端,悲来却难说。

别后唯所思,天涯共明月。

苏轼对其评价“郊寒岛瘦”,孟郊和李贺本来经历就比较苦,又生活在晚唐时候,一个人写出的诗与其经历和周边大环境有关。这里元好问主要是批判了以二人为代表的诗歌流派。没有唐初时候的诗歌的大气蓬勃和乐观。“鉴湖春好无人赋,岸夹桃花锦浪生。”这里就是说鉴湖景色再美也没用,没有人出得了好诗,除了李白的“岸夹桃花锦浪生”。

第十七首

切响浮声发巧深,研摩虽苦果何心?

浪翁水乐无宫徵,自是云山韶頀音。

这首诗是批评拘忌声病以成诗的人。讲究声律是古典诗歌的一个重要特色,对于诗歌的音乐美、节奏感有重要意义。但是对格律规定过于细密,过于雕琢,拘忌于声韵等形式,就会使文学创作受到很大的束缚。元好问崇尚自然天成的诗歌风格,不满那些对声律音韵过于雕琢的作品。后两句,元好问举出元结耽爱山中自然水声的例子来说明,即使没有人为配制音韵曲调的自然之声,也如天籁之音美妙。这点小编也深以为然,如果仅仅是为了韵律去写诗,而不按韵律就不是好诗词,弄得和八股文一样,只纠结形式,而忽视了内容,甚至为了形式牺牲了内容,就舍本逐末了。

第十八首

东野穷愁死不休,高天厚地一诗囚。

江山万古潮阳笔,合在元龙百尺楼。

“诗囚”,元好问《放言》“韩非死孤愤,虞卿著穷愁,长沙一湘累,郊岛两诗囚”。诗囚,就是为诗所囚,这里了又再批判孟郊、贾岛。二人作诗苦吟讲求炼字铸句,好像成为诗的囚徒一般。

另外元好问认为孟郊与韩愈并称“韩孟诗派”但是元好问认为孟郊远远不如韩愈诗写的好,“东野穷愁死不休”说他的诗词穷愁,至死不休。

孟郊的才力不及韩愈雄大,再加上沦落不遇的生活经历也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他的视野,使得他的怪奇诗风偏向个人贫病饥寒,充满幽僻、清冷、苦涩意象,被称为“郊寒”。而韩愈的诗歌虽有怪奇意象,但却气势见长,磅礴雄大,豪放激越,酣畅淋漓。

韩愈的这种气势雄浑,天然化成的诗歌风格正是元好问所崇尚的,而孟郊的雕琢和险怪的风格正是元好问所批判的。因此,元好问认为孟郊和韩愈不能相提并论,韩愈的作品如江山万古长存,与孟郊比,一个如在百尺高楼,一个如在地下。看韩愈的诗如下:

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

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

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

这首诗确实气势不凡,不是孟郊所能匹敌。

第十九首

万古幽人在涧阿,百年孤愤竟如何?

无人说与天随子,春草输赢较几多?

这首诗批评的是晚唐诗人陆龟蒙。陆龟蒙举进士不中。曾为湖州、苏州从事。居松江甫里(今苏州甪直),有田数百亩,地低下,常苦水潦。经营茶园于顾渚山下,岁取租茶,自为品第。常携书籍、茶灶、笔床、钓具泛舟往来于太湖,自称江湖散人、天随子、甫里先生,后以高士召,不赴。陆龟蒙与皮日休为友,世称“皮陆”。

晚唐后期,唐帝国风雨飘摇,岌岌可危。不少文人在时代的衰飒气氛中走向明哲保身的退隐之路,创作的诗句表现出一种僻世心态和淡泊情思。

元好问借用陆龟蒙《自遣诗三十首》之二十四中“恐随春草斗输赢”来批评陆龟蒙等隐士生活在晚唐社会动荡时代,不作忧国感愤之辞而徒兴春草输赢的叹惜。这里也反映了元好问在强调真情实感时是注意到社会现实内容的。这首诗从诗词的精神立意以及主旨来批判消极避世之作。

第二十首

谢客风容映古今,发源谁似柳州深?

朱弦一拂遗音在,却是当年寂寞心。

这首诗终于不是批评了,而是改成表扬了,这里主要是表扬了柳宗元与谢灵运。第一句说的是谢灵运,第二句是说柳宗元深受谢灵运的影响。

谢灵运是第一个大力写山水诗的诗人,他政治失意,纵情山水,肆意遨游,在山水中寻求慰藉,与当时“淡乎寡味”的玄言诗相比,后人认为谢灵运的诗歌自然清新,有高古之风。元好问推崇谢灵运,认为柳宗元诗歌淡泊古雅,深得谢灵运之遗音。前两句在一起是说,谢灵运诗的风神容态,照映古今,后世诗人,谁能像柳宗元一样有谢客风容,并深有所得呢?后两句是说柳宗元的诗淡泊简古,如清庙之瑟,朱弦一拂,唱叹余音宛在,此冷寂神境,以暗喻道出,恰是如同当年谢灵运寂寞心境的写照。

第二十一首

窘步相仍死不前,唱酬无复见前贤。

纵横正有凌云笔,俯仰随人亦可怜。

这首诗主要为说明诗人们以诗唱和酬答时的注意事项,次韵诗如果受到别人诗韵脚的束缚,不能自由表抒己意则不可取。

古人有用诗歌相互酬答唱和的传统。起初,和诗时只要和意即可,和诗的体式、韵脚都不用顾虑。但是后来,却发展为和诗必须用所和之诗的韵,这称为和韵。和韵有同韵与次韵之分,同韵,是韵同而前后次序不同;次韵,是韵同且前后次序也相同。这种方法源于元白,皮日修、陆龟蒙也这样写,到了宋代苏轼、黄庭坚后,和韵次韵盛行,成为诗的一种体式。

这首诗是批评诗歌酬唱中的和韵风气。由于这种次韵酬唱的诗往往受到原诗韵脚的拘束和词义的限制,使作者不能自由地抒发自己的心迹,反要俯仰随人,窘步相仍,因此,元好问对这种诗风给予了辛辣讽刺,指出其“亦可怜”。要求诗人应该象庾信那样“纵横自有凌云笔”,大胆自由抒发自己地真性情,不要做随在别人后面的亦步亦趋的可怜虫。

第二十二首

奇外无奇更出奇,一波才动万波随。

只知诗到苏黄尽,沧海横流却是谁?

这首诗是主要是对求奇追险诗风及其流弊的批评。

苏轼、黄庭坚是北宋影响巨大的著名诗人,两人的诗歌都有很高的成就。苏轼的诗歌气象宏阔,铺叙宛转,意境恣逸,笔力矫健,常富理趣,但苏诗散文化、议论化倾向明显。苏轼有满腹才学,难免在诗中卖弄,以出新意。黄庭坚作诗则力求新奇,选材僻熟就生,喜用他人未用的典故和字句,造拗句,押险韵,做硬语,诗风生新瘦硬峭拔,善于出奇制胜。他所用“夺胎换骨”、“点石成金”增加了“以才学为诗”的倾向。苏、黄两人在技巧上力求出新,对传统有所发展变化,取得了卓著的成绩,因此元好问承认了他们在诗歌上的成就“只知诗到苏黄尽”。但是另一方面,苏黄的后学者却往往没有苏黄的才力,未得其长,先得其短,容易出现一味崇尚奇险、堆砌生典、搜罗怪异形象,语言生硬晦涩、词句雕琢不自然的弊端(“奇外无奇更出奇”)。元好问批评了苏、黄诗歌缺点所造成的不良风气,同时,这也反映了元好问崇尚自然、雅正,反对险怪、雕琢的诗歌思想。

第二十三首

曲学虚荒小说欺,俳谐怒骂岂诗宜?

今人合笑古人拙,除却雅言都不知。

这首诗又开始批评了,这里批判了写诗过程中使用排斥俳谐怒骂的不良习气。体现元好问尚雅的旨趣。我国自古就有“诗庄”的传统,语言庄重而优雅是古典诗歌的特色。诙谐游戏和詈骂的文字被认为难登大雅之堂的。把文章当作游戏、调笑的工具,初见杜甫《戏作俳谐体遣闷》、李商隐《俳谐》,到晚唐时仿效的人便多起来。严羽《沧浪诗话》称宋诗“其末流甚者,叫嚣怒张,殊乖忠厚之风,殆以骂詈为诗”。黄庭坚《答洪驹父书》“东坡文章妙天下,其短处在好骂,慎勿袭其轨也”。苏轼却认为嬉笑怒骂可成文章,《续资治通鉴》卷八十六云:“轼与弟辙,师父洵为文,常自谓文章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虽嬉笑怒骂之辞,皆可书而诵之。”

但是元好问尊奉的是儒家的“温柔敦厚”、“思无邪”、“发乎情,止乎礼仪”的诗教理论,要求语言符合雅正的标准。因此,元好问不同意苏轼的观点,批评了“俳谐怒骂”的语言风格。元好问认为“曲学虚荒”,“小说欺”,谨奉儒家诗教,这也体现了他保守的一面。

第二十四首

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晚枝。

拈出退之山石句,始知渠是女郎诗。

这里又开始批评秦观,秦观诗风婉约,但是也是一种风格。

这首诗是嘲讽秦观的诗风。秦观是北宋婉约词派的代表作家之一,他的诗词风格柔弱纤丽,修辞精巧,元好问称是“女郎诗”,露讥讽之意。这表明元好问崇尚的是象韩愈那样雄浑刚健的风骨之美。

但是元好问的这种倾向性鲜明的审美观点过于绝对化,文学艺术可以也应当有多元的审美风格。刚健雄浑固然可贵,婉约秀丽也有娱人之美。在诗歌风格上,应当允许审美主体各有其好。不过作为生长在北方,仕于金王朝的诗人元好问来说,倾心于诗歌的雄浑苍茫之美,是十分自然的。

第二十五首

乱后玄都失古基,看花诗在只堪悲。

刘郎也是人间客,枉向春风怨兔葵。

这首诗主要批评写诗不要写的充满埋怨讽刺,甚至情绪激越。在元好问看来这不是写诗之道。

我们先看刘禹锡的两首诗:第一首

《戏赠看花诸君子》

紫陌红尘拂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

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

第二首:

《再游玄都观》

百亩庭中半是苔,桃花净尽菜花开。

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

为什么要写了两首不同的诗,

刘禹锡第一首诗,通过人们在长安一所道观――玄都观看花这一生活琐事,讽刺了当时的朝廷新贵。这首诗表面上看是描写人们去玄都观看桃花的情景,实质上却是讽刺当时权贵的。千树桃花,喻十年来由于投机而在政治上得意的新贵;看花人,喻趋炎附势、攀高结贵之徒。他们为了富贵利禄奔走权门,就如同在紫陌红尘中赶热闹看桃花一样。

最后一句指出,这些权贵不过是我被排挤出外以后被提拔起来的罢了。

《再游玄都观》这首诗是上一首的续篇。从表面上看,它只写玄都观中桃花盛衰存亡,实际上是旧事重提,象权贵挑战。桃花比新贵,种桃道士指打击革新运动的当权者。但是他们已经“树倒猢狲散”了,而被排挤的人,却又回来了,真是世事难料。诗人表现了不屈和乐观。

元好问论诗,主张温柔敦厚,明确反对直露刻薄的怨刺。在他众多的诗文禁忌中,就有“无狡讦”、“无为妾妇妒,无为仇敌谤伤”等形式戒条。他认为,即使有“不能自掩”的“伤谗疾恶不平之气”,也应该“责之愈深,其旨愈婉,怨之愈深,其辞愈缓”。

在这首诗中,元好问实际上是继承前人的观点,批评《再游玄都观》及其诗序的怨刺失度。

第二十六首

金入洪炉不厌频,精真那计受纤尘。

苏门果有忠臣在,肯放坡诗百态新?

这首诗是评苏轼及其后学的诗,可与第二十二首对照看。苏轼是一位天才的文学巨匠,在诗词等多方面都达到极高的造诣,堪称宋文学最高成就的代表。苏轼学博才高,以翻新出奇的精神对待艺术规范,纵意所如,触手成春,在艺术上开一代之风。苏诗虽然有议论化、散文化倾向,但是由于苏轼杰出的才能,他的诗多数比喻生动新奇,妙喻连生;用典稳妥精当,浑然天成;对仗精工活泼,不落俗套。苏轼对艺术技巧的把握可谓挥洒自如,如行云流水不留锻炼痕迹。所以元好问给予苏轼诗歌以高度评价,称赞他的诗是经得起锤炼,不受纤尘的真金。

苏轼在当是文坛上有巨大的声誉,有许多文人围绕在其周围。著名的有苏门四学士:黄庭坚、张耒、晁补之、秦观。这四人都没有继承苏轼的思想和艺术。黄庭坚是江西诗派的开创者,秦观长于词,其诗如词一样婉约。张、晁成就不大。至于其他后学者既没有苏轼的思想,又没有苏轼的才力,往往在文字、典故、辞藻方面追求新奇,以至于怪样百出。于是在这首诗的后两句,元好问不满并批评了这种风气。

第二十七首

百年才觉古风回,元佑诸人次第来。

讳学金陵犹有说,竟将何罪废欧梅?

这首诗回顾了宋诗的发展,批评苏黄后学抛弃欧、梅关注现实、平易自然的诗风。宋太祖到仁宗一百年时间里,文坛上总的倾向是承袭晚唐余风,内容单薄,文风华靡。尤以取法李商隐的西昆体缺乏李诗的真挚情感和深沉感慨,专门模仿李诗的艺术外貌,只注重音节铿锵,辞采精丽,又喜用典故,力图表现才学工力。这种诗风一直到北宋中的欧阳修、梅尧臣、苏舜钦等人从理论到实践上继韩柳提倡古文进行诗文革新才得以扭转。

因此元好问称“百年才觉古风回”。“元佑诸人”指苏轼、黄庭坚、陈师道等诗人(其诗歌成就及流弊参看第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六首)。“金陵”是指王安石,王安石也是北宋大文学家,政治家。王辟之《渑水燕谈录》:“公之治经尤尚解字,末流务为新奇,浸成穿凿。朝廷患之。诏学者兼用旧传注,……于是学者皆变所学,至于著书以诋公之学者,且讳称公门人。王安石变法失败后,王安石的一些著作被朝廷禁止,不少门人亦讳言是其门人,所以元好问说“讳学金陵犹有说"。但是苏黄后学、江西诗派不注重思想内容,一味求奇求变,连欧阳修、梅尧臣都废而不学,元好问责问批评了这种风气。

第二十八首

古雅难将子美亲,精纯全失义山真。

论诗宁下涪翁拜,未作江西社里人。

这首诗评论江西诗派。宋人是推崇学习杜甫的,而李商隐的能得杜甫遗意,学杜要先学李商隐,宋人早具有此说法。在元好问看来,以黄庭坚为首的江西诗派虽然标榜学杜,但并未抓住杜诗的真髓,而专在文字、对偶、典故、音韵等形式上模拟因袭,结果既未学到杜诗的古朴风雅得真谛,也完全失去了李商隐的精美纯厚的风格。因此他明确表示,不愿与江西诗派为伍,不愿拾江西诗派的牙唾。

但是,这里元好问对于黄庭坚的态度怎样呢,关键是“宁”字的理解。

即宁可向黄庭坚拜倒,不作江西诗派中人。即把黄庭坚突出于江言诗派以外,认为黄庭坚还是可取的。虽然黄庭坚的诗不如杜甫诗的古雅,全失李商隐诗的精纯,但还是好的。元好问为什么要向黄庭坚下拜,在《论诗》里没有说。

第二十九首

池塘春草谢家春,万古千秋五字新。

传语闭门陈正字,"可怜无补费精神"。

这首诗是批评江西诗派的代表人物陈师道。陈师道的作诗方式是“闭门觅句”式的苦吟,着意于锤炼字句,在形式技巧上下功夫。“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是谢灵运《登池上楼》的名句,意象清新,浑然天成,写出了盎然春意。元好问崇尚自然天成的诗歌,反对雕琢粉饰,因此这里称赞谢灵运的这个名句万古常新,进而讽刺陈师道闭门觅句,只是徒然浪费精神,写不出什么好作品。

第三十首

撼树蜉蝣自觉狂,书生技痒爱论量。

老来留得诗千首,却被何人校短长?

这首诗是《论诗三十首》的最后一首,也是结束语。他自谦自己象蚍蜉撼树一样不自量力,只是书生一时技痒爱议论罢了。元好问在这组诗中基本按时间顺序评论了自汉魏到宋代的许多著名的诗人和诗歌流派,针砭时弊,旗帜鲜明地表明了自己的文学观点,对后世有重要影响。

总的来说,元好问对诗歌总结和批评,主要从下面几个方面:

第一、从形式上,盲目追求韵律对仗都是不可取的;

第二、从主题上,消极避世,没有积极入世是不可取的;如,陆龟蒙

第三、从诗词精神上,乐观积极,体量宽大,胜于苦吟,如贾岛和孟郊,是不可取的。

第四、诗词贵乎天然,过份锤炼语言和雕琢是不可取的,如贾岛等;

第五、诗词过于讽刺也不可取。如刘禹锡。

第六、诗词过于奢靡华美,而没有实质内容是不可取的,如西昆体等。

第七、诗词气象,他推崇慷慨悲歌类的,不喜欢婉约派的。

元好问品评诗词,诗人,同时树立自己的观点。这三十首论诗之诗,颇有建树,甚为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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